我不过是与陛下做笔交易。”
南宫辰目光冰冷,紧盯着慕九辞,“说,什么交易?”
慕九辞神色从容,“放过镇国府和朝歌,我会从此归隐。”他抬眸望向南宫辰,眼中满是认真,“我可以不做南宫瑾,也可以不做慕九辞,我不要王权也不要富贵,只求一个她。陛下,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她不行!”
南宫辰盯着慕九辞眼中翻涌的炽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伤口,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御书房外的雷声轰鸣,震得窗棂上的龙纹金箔微微发颤。
正在此时,南宫辰的贴身太监匆匆而来,俯身在南宫辰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南宫辰喉结艰难滚动,未等贴身太监说完便一把揪住对方衣领,“你说什么?她要见朕?现在?”
太监被勒得面色涨红,艰难地点头,“是...是朝阳宫传来的消息,陆姑娘说...说若陛下不去,她便...”话音戛然而止,被南宫辰甩到了一旁。
慕九辞见状跨步上前,素白长袍带起一阵劲风,“她在哪里?我要见她!”却被南宫辰反手抽出佩剑抵住胸口,帝王眼中猩红翻涌,“慕九辞,别忘了你我的交易!现在,你最好给朕待在原地!”说着猛地转身,龙袍扫过满地狼藉,朝着朝阳宫方向狂奔而去。
暴雨如注,南宫辰的龙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的脚步慌乱而急促,泥水溅满了绣着金龙的靴底。当他撞开朝阳宫门的瞬间,就看见陆朝歌手里握着一把匕首,横在自己的脖颈之上。
南宫辰的呼吸瞬间停滞,龙袍下摆还在滴落的水珠砸在焦黑的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颤抖着伸出手,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朝歌,把刀放下!”
陆朝歌冷笑一声,匕首在颈间又压深几分,血珠顺着锋利的刃口滑落,滴在她雪白的衣襟上,开出一朵朵妖冶的红梅,“南宫辰,我可以答应你留在皇宫,但你必须要放阿辞出宫,让他平安到达封地,不可在为难他,否则……”
南宫辰的瞳孔在雷光中剧烈收缩,雨水顺着冕旒坠落在地,混着陆朝歌颈间渗出的血蜿蜒成河。他望着那把寒光凛凛的匕首,喉间溢出破碎的呢喃,“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陆朝歌将匕首又往颈侧压了半寸,殷红血珠顺着刀刃蜿蜒而下,在洁白衣襟晕开妖冶的花,“陛下无需知道为什么。”她仰头望向穹顶漏下的雨帘,声音裹着嘲讽与悲凉,“你只需回答,同不同意?”
南宫辰的龙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他突然大步上前,全然不顾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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