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鸟微微皱眉,努力回忆道:“那孟姑娘约莫二十出头,生得清秀温婉,左眼尾处有颗红痣……”说到此处,玄鸟猛然睁大了眼睛,难不成这就是他们一直寻找的孟婉晴孟姑娘。
慕九辞眼中精光一闪而过,难怪他们翻遍了整个京都都遍寻不到,丞相府灭门以后,他还特意让人将丞相府的田庄别院都翻了一遍,仍然找不到孟姑娘的踪迹,原来从一开始,掳走孟姑娘的就是南宫辰,原来从那个时候,南宫辰就想对他下手了。
慕九辞沉默良久,抬手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此事万不可告知朝歌。她与楚肖师兄自幼一同长大,若是知道楚肖师兄……”话音戛然而止,他望着屋内纱帐透出的朦胧光影,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玄鸟垂首应下,“门主,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慕九辞凝视着葡萄架上滴落的水珠,许久才开口,“你即刻去联络影月门残存的暗桩,让他们各自隐藏起来,以后就好好生活,别再为影月门冒险了。”
玄鸟双拳紧握,眼中泛起水光,“门主是打算解散影月门?可我们怎能放任狗皇帝逍遥法外!”
慕九辞缓缓摘下腰间佩剑,剑锋映出他眼底破碎的光,“影月门已折损大半,再无抗衡之力。”剑穗缠绕的手指突然收紧,勒得掌心沁出血珠,“况且,它不该成为朝堂争斗的牺牲品。”
玄鸟喉头微微滚动,良久才哽咽开口,“谨遵门主吩咐。”
玄鸟刚要转身,又被慕九辞叫住了,“想办法打探一下楚肖师兄的尸身现在何处?另外探寻一下孟姑娘的踪迹。”
玄鸟郑重地点头,身影迅速隐没在桃林深处。慕九辞独自站在葡萄架下,听着远处溪水潺潺,却只觉一片死寂。影月门是他一手创立的,门中兄弟跟着他出生入死,如今却落得这般境地。可他却无法为他们报仇,如今南宫辰是南诏的帝王,他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让整个南诏陷入内乱。
暮色漫过桃林时,陆朝歌在纱帐中轻咳一声。慕九辞立即收敛眼底翻涌的悲痛,快步踏入内室,见她睫毛轻颤,苍白的唇微动,“阿辞,我们这是在哪啊?”
慕九辞喉结滚动,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额角未愈的擦伤,心如刀绞却仍笑着哄道,“世外桃源。等你养好了伤,带你去看漫山的桃花。”
此后的日子,山谷仿佛被时光遗忘。陆朝歌在慕九辞的悉心照料下,伤口渐渐愈合。清晨,她会倚在竹窗前,看慕九辞在院中舞剑,剑光劈开薄雾,惊起桃林深处的飞鸟;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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