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分道扬镳之前,我感觉我们离在一起最近的一次,想必是他来问我?
说实在的,现在每次站在他旁边都心慌的不行,又怎能认真观察与聆听周边的动静。
「今天我们班上有好几个nv生,在那边说我们两个很配。」
他这样主动告诉我是甚麽意思?
「那你可占到便宜了。」我开玩笑道。
「是你。」
就这样,感觉离ai情最近的一次,就被我对感情的胜负慾狠狠埋没了。
而且,在这段回忆发生的一年多以後,我无意间看到姜云玥的le状态消息写着与那张纸条上一模一样的日文。
所以确实是姜云玥给江寻的纸条,但姜云玥是以甚麽态度问的,还是是江寻请他写的?还是确实是姜云玥问的,然後江寻将计就计来问我?我实在0不透他与她在这场回忆里担任的角se,究竟谁是导戏者?谁是戏子?戏子又有没有觉醒成导戏者?也许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
「亲ai的朋友
我只是个戏子
流着自己的泪」——席慕蓉
梦里,我的青春里有他,他的年少时有我。
但一旦回到现实,发现我与他早已交集甚少,所有的连结都是我找他聊天。
可能就像有人说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只要有他,甚麽都好。
我知道他只是在安慰我,但是还是很高兴。
除此之外,他也包容我的聒噪,喜欢无缘无故找他聊天,聊到他要睡了才肯罢休。
我沉思片刻,答道:「他对我很好,这样就够了。」
这是我、每天25题的数学与每天一单元的自然,一整本讲义被我写得满满当当,活页笔记本也越来越厚。我也将平时搭的火车改成更早一班,到学校早自习,将所有社群媒t和我痴迷的手机游戏全部删除,留下读书聆听音乐的软t。
当我读书读累,就拿起叶依楠在我十八岁生日那次送我的日记本,把所有奋斗的心情都写下来,当然也不乏对他的喜欢和想念。
「心中所念所想皆是他,念念不忘,却有yu盖弥彰。」
「也许有日他能想起我的好,我对他的灿烂笑容,对他每则讯息秒回。也许他一辈子都不再理会我,视我为过往云烟,那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明知自己是一厢情愿,却又总是期盼或关注他的一切。」
我们相继毕业後因为志同道合而一起创业,打造属於我们梦想的智慧机器人,而後公司规模渐大,我们仍会共同讨论提案,共同决策。
这次拓展营运范围的行动他也为此忙东忙西,还要亲自来到台湾了解各厂的环境与位置以免他自己对於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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