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梅一拍大腿,“害,阿远,阿远媳妇,你们就帮帮婶子,我这也不是想报名疗养院洗碗或是打扫卫生的伙计吗,一个月十几二十几的工资呢。
可你叔硬说我是啥妇女主任是大队干部,得管村里的事不能报名,我这不是想不干了嘛,但你叔又说得找一个人接手我才能不干。
你说找人接手不能随便找吧,还得找个靠谱的,我思来想去,就觉得阿远媳妇最合适,咱们大队大家都信服你两口子。”
陆远无语,大队长这人想干啥?整蛊他自个儿媳妇儿?
“婶子,你忘了,我媳妇现在也在疗养院上班,是我爸的制药助手。”
王红梅一脸失望。
陆远接着道,“婶子,其实这不是事儿,你回去跟堂叔说,就说你是妇女主任也能报名疗养院的岗位,我不就身兼数职。”
王红梅一喜,“真的?”
“真的。”
王红梅夸了躺在婴儿床里的三个孩子一句,“长得可真好,一看就是福宝。”然后就欢欢喜喜地走了。
这两天大队里忙得热火朝天,陆远倒是乐得清闲,大队的事交代了不用管,苏霆枭这边也不用他管,借了熊弟和它拐回来的媳妇陪着他们在山里训练,他也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全。
他难得在家陪着媳妇带孩子,三个孩子一天一个模样,真是见风长。老大还是那个最活泼的,高兴就笑,饿了拉了就哭闹。
老二依旧是个跟风的,老大笑他就笑,老大哭他就算没事也要跟着嚎一嗓子。
老三最是老沉,除了皱眉就是翻白眼,其余时间都在呼呼大睡。
陆远最喜欢逗的就是老三,因为逗老大和老二没啥成就感,只要他一呲牙,两货就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老三却不同,你就是大牙笑掉了,他还一脸嫌弃不搭理。
“媳妇,你说老三是不是有啥毛病,我以前听说孩子不会笑有可能是脑瘫,或是啥孤独症谱系障碍,还有可能先天愚型。”
话落,他就看见老三跟媳妇一起翻了个同出一辙的白眼。
温沫雪没好气道,“人家只是不喜欢对你笑,他对我们都是会笑的。”
陆远牙酸,“我不信。”
温沫雪当场给他表演,轻轻握了握老三的小手,轻声细语哄道,“三宝,对妈妈笑一个!”
三宝很给面子地露出了牙床。
“看到了吧!”温沫雪得意道。
陆远不服气,有样学样,握着小手夹子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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