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有些东西,不曾同君细说,我这辈子太短,爱一个人说不清,想说什么,却仍常觉亏欠致难开口,如鲠在喉,似是心中郁结。
&esp;&esp;霏琳,你定是乐意听的。
&esp;&esp;次数多了就同她熟络起来。
&esp;&esp;不过想想看那时,只顾着吃饱饭,哪儿懂什么读书呢。
&esp;&esp;死之前他同我说——我是他在河里捡来的,他养我大,本想看着是个清秀的女婴,以后是要把我卖进窑子给别人人做妓。
&esp;&esp;合眼的时候,我心里五味杂陈,说真的,没有他,或许我早就死了。可因为他,我差点又得了个做妓的命。
&esp;&esp;现在回顾我短暂的一生,便不会再认为所谓探求什么绝对,反倒明了地懂了爱,恨其实本一体罢了。
&esp;&esp;这太是我充斥一生的缺陷,我知道我往昔想要弄明白的,不过是太将人想的恶,太自负于自己罢了。
&esp;&esp;青泷问我要不要进观来,她是真诚待我好。踌躇过,但还颇为死磕因果。
&esp;&esp;大抵我是腐儒,是顽固,以前是很听孝悌尊长的。但原因也不只一。同你说个趣事,某日我去给你买你爱的桂花糕,凑巧见到卖话本的小摊,竟发现了《当朝风华艳事录》,里面说唐坚和邱寒义虽是师徒但同爱一女,因此关系越发的差,还说韩承恩有断袖的癖好。于是我就问那个老板:
&esp;&esp;他竟回我说尹元鹤是禁欲克制清心寡欲的。
&esp;&esp;世人都认为我墨守成规,实则不然,其实我性子里有掺杂反叛的味道在。大抵是这样,矛盾又复杂,善变难以相处,这便是尹元鹤。
&esp;&esp;阴差阳错被怀英将军给收留了,他待我极好,这也是为何,我喜欢你唤我左寰。他是极好的人,左夫人,左先生,左小妹,他们都太善良。
&esp;&esp;我人生似乎再找不出有这么长的舒心日子,以至于多愁善感的我第一次分不清了:我真以为我就是左先生的女儿,真的以为人生会这么美好地过下去。
&esp;&esp;先皇派邱寒义灭了左家满门,我猜左先生是知道自己免于劫难了,于是支走了我和左小妹,却不曾料到我们回来的那天,刚好碰到这场劫难。
&esp;&esp;他是我愿称之为父亲的人,可我却连替他收尸都做不到。亲服目睹过敬爱的父亲惨死在面前,躲在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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