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的形象,也会在她的面前容忍自己的胡闹。尹元鹤宠她,从她认识她开始,便知道了。于是她尾巴乖顺的缠住她的手腕,蹭了蹭她的颈窝,滞了一会,又再度吻上去。
&esp;&esp;呼吸声陡然粗重。尹元鹤右手猛地揪住黎霏琳后领布料,又突然松开。另一人也不甘示弱将人更深地压向墙面。唾液交换的声响混着喉间闷哼。左手也从推拒变成搂紧她的腰,玉带銙硌得掌心生疼。
&esp;&esp;她用拇指抹过湿润的唇,盯着尹元鹤剧烈起伏的胸口。那人灰白发丝粘在汗湿的颈侧,右手正死死压住她,指节白得像是要捏碎木头。月光漏进来时,她看见尹元鹤眼皮跳动,濡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蛛网似的碎影。
&esp;&esp;“这下还是你掌控了所有。”
&esp;&esp;“你问我想说什么。”
&esp;&esp;这人看着她忽的笑了笑,病弱的苍白肌肤显露出一些奇异的血色来:
&esp;&esp;“这仅是尹元鹤所想的,也终是尹元鹤将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