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国也提点过他几句,迟秋确实没什么必要对迟婉婉有额外的帮助。
抱着书的迟婉婉怯怯开口:“北川哥,我刚刚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傅北川的眼神滑到她脸上片刻又移开,他声音冷漠:“没有,不用多心。”
迟婉婉低着头,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
“秋秋是你相亲对象的事,小叔也是知道的,他肯定是想让你在秋秋面前留个好印象,所以刚刚才这么说你的……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和秋秋绝对吵不起来的。”
她越说越自责,声音甚至都带着楚楚可怜的哽咽,傅北川对此没什么感觉,反而敏锐捕捉到了迟婉婉话中的关键词——
傅源州,不想让他在迟秋那留下坏印象。
傅北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尤其联想到之前傅源洲逼着他给在慰问演出的时候给迟秋送花的情形,更绝的后背发凉,他小叔,一定是还没放弃想撮合他和迟秋!
不行、绝对不行!
迟婉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看着傅北川在自己提到迟秋时眼瞳立马闪过厌恶,她嘴角微翘,继续:“小叔一开始也很不喜欢秋秋,但是后来……秋秋确实很会讨人喜欢呢,北川哥,你可以试着多了解秋秋一下呀。”
傅北川讨厌这桩相亲的事她是知道的,她就是要故意这么说,甚至隐约透露出迟秋迷惑了傅源州,所以傅源州才想促成这桩婚事,傅北川这样桀骜不驯的男人,越是这样安排他,他就越长反骨,别说是和迟秋相亲了,他只会连带着更讨厌迟秋!
当晚,迟婉婉的话不断在傅北川脑中盘旋,他思索片刻,趁傅源洲为了方便照顾何春花而住在家里的时候,敲开了傅源洲的房间门。
此时的傅源洲正在翻动那本迟秋买给他的《艺术与视觉》,听见门响,他掀起眼帘。
傅源州原本正在津津有味的看书,不仅如此,他还不断回味着今天和迟秋逛图书馆时,迟秋替他买下这本书时候的情形,傅北川的突然出现无疑打断了这一点,所以傅源州眉梢上沾染了一抹不悦。
“有事?”
表情冷、声音更冷。
傅北川“嗯”了一声,他坐在傅源州房内的沙发上,刚想找他好好把和迟秋的婚事说清楚,结果视线就撞上了他手边那本《艺术与视觉》上。
对了!傅北川今天在图书馆的时候就想问傅源州了,他的小叔早年确实是学油画的不假,但……他冷不丁就想到了那年傅源州去部队接受密训的前夕,他一口气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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