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时,救治病患本不分男女。
如果是在前世,穆晴萱根本不会顾及别的关系和想法,直接为病人治疗。
但此时,她和霍长风打破了所有的隔阂,总得考虑霍长风的面子。
当着霍长风的面给其他男人治疗这样私密的伤势,终归是不太妥当。
她顿了顿,举起手中瓷罐,补充道:“药材我已经处理成药粉了,直接把药粉撒到伤口上就行。”
话音未落,陈红霞已经跌跌撞撞扑过来,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我来吧。”
她的手掌还在微微颤抖,却坚定地接过药罐。
穆晴萱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指尖轻轻触碰陈红霞冰凉的手背以示安抚,随后拉着霍长风走向门外。
夜风裹挟着寒意扑面而来,穆晴萱倚着门框,望着屋内摇曳的烛光里、陈红霞颤抖却专注的身影,眼神担忧。
她的指尖死死攥着粗布帘子,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穆晴萱深吸一口气,将帘子重重拉下,隔绝了屋内与院外的视线,仿佛这样就能把某种隐秘的尴尬也一并隔开。
夜风卷着沙砾打在她的后背上,却不及此刻心跳声来得震耳欲聋。
“陈姨,你把孙叔的裤子脱了,先把身上沾着的血擦干净,再撒药粉。”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话音刚落,屋内便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孙鸿涛压抑的痛呼,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现在伤口是什么样子?”穆晴萱又问。
陈红霞一边上药,声音带着哭腔传来:“血止不住......”
描述中夹杂着抽气声,可突然,她惊呼了一声:“晴萱丫头,伤口好像不在那儿……”
孙红霞凑近看了半天,才在模糊的灯光下,发现真正流血的,是孙鸿涛的腹部。、
那里的伤口又大又深,伤口的走向,倒像是用菜刀捅进去的。
陈红霞吓得身体一抖,眼泪又落了下来。
穆晴萱听完,眉头轻轻皱起,继续指导孙红霞继续进行基础的止血措施。
两人一问一答间,时间仿佛被拉长。
终于,陈红霞带着哽咽的声音传来:“药粉撒上了,血好像......好像没那么多了。”
穆晴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待屋内彻底安静下来,陈红霞虚弱地唤了声:“晴萱,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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