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温黎一听豁然开朗:“也是,余音还没开窍呢。”
“如果周篆够该余音,谁也欺负不了她。”沈岸笃定地说。
“有村民来问诊,他们的事回头再说吧。”温黎急冲冲挂了电话。
是一个老年人,做农活的时候摔倒在田地里,温黎初步判断是骨折。
老人的儿子急得满头是汗,他问:“温医生,要不要紧啊?”
“这种情况应该去镇上医院拍个片子确定一下。”温黎给出建议。
老人的儿子觉得去镇上很麻烦,又觉得温黎在夸大病情,他问:“这么严重的吗?在家里休养不行吗?”
温黎耐心地解释:“老年人骨密度没有年轻人结实,摔一下就容易骨折。而且村里的医疗设备也不行,骨头是有自我修复功能,但如果折的位置不好,即便骨头长上了也容易落下残疾。”
说到这里,温黎想到了周瑞尧口中的那个小朋友,那个孩子应该就是家长疏忽造成,觉得不就是摔断了腿吗,骨头养一养就能长好了。
殊不知骨头的情况有几百种,断裂的情况也不一样。
看老人实在疼得厉害,老人的儿子决定带父亲去市区的医院,并请求温黎跟着一起去。
“温医生麻烦您跟我们去一趟吧,我们很少进城里,到大医院里医生说什么,我们也不懂,您跟着我们能放心些。”老人的儿子再三请求。
温黎听得出他的意思,他就是怕被医生骗。说实话,听着让人心里挺不舒服的,但现在的大环境也确实如此,医患关系很难建立信任。
最后温黎同意跟他们跑一趟,她说:“好,我打个电话,我带我弟弟一起去。”
周瑞尧胳膊上的石膏也差不多该拆了,要不她过几天也打算带他去躺市区医院呢。
温黎知道周瑞尧跟他那位小朋友在一起割草,她提议让周瑞尧带着他的小朋友一起去市区医院,拍个片子,看看伤情到底如何,她要看骨头长成了什么样子,才能确定到底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可最后周瑞尧还是一个人回来的,他有些失落地说:“他不去,他说他爸妈不让他出村子。”
温黎更加疑惑,不让上学,不让出村子,摔断了腿也不去医院,这对吗?
村里安排了车带他们去市区医院,路上温黎多了个心眼,她想办法跟老人的儿子闲聊,打听周瑞尧那位小朋友家的情况。
“啊你说王老四家啊?那家人怪得很,我们村虽然不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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