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为何周不疑拒绝不受,又命人送回襄阳。”
“阴差阳错的又被曹丞相派人掳掠到了赤壁……”
“大人若不相信,他们几位可以作证。”
说话之间,水镜先生用手指了指黄承彦、庞德公和蒯越三人。
直到此时,才倏然发现,刚刚在席上的黄承彦,踪迹不见。
智压荆州二十载,水镜还是第一次感觉如此的窘迫尴尬。
“额……这个么……”
庞德公肥硕的身躯颤抖着,想要说话,可两个嘴唇似乎瘫痪了,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毒杀曹营?
如果这个罪名坐实了,莫说水镜山庄保不住,只怕这荆州三大士族都得株连灭门!
窝在桌底下的黄承彦,本就因为女婿诸葛亮投靠了刘备和曹丞相为敌而战战兢兢。
又惹上了这事,心中更加的惊恐,蜷缩在桌下,浑身打起了摆子。
当啷啷……
躯体碰着桌腿,桌子如同地震了一般,桌面上的酒菜乱作一团。
满宠身后的两名亲兵上前撩起桌围,如拖死狗般将黄承彦拖了出来。
“荆州名士,如此风度的么?”
满宠看着浑身颤抖,衣襟湿透的黄承彦,鼻子里冷哼着嘲讽道。
还好蒯越久在官场,算得上沉稳冷静,上前躬身说道:
“水镜先生所说,句句属实。”
“我们的本意,是把这批粮草送入周不疑的军中,让他们感染疾病,上不得马,挽不得弓。”
“好助丞相趁势剿杀周不疑。”
“只是为何这批粮草在江夏稍作停留之后,又返回了襄阳,我等委实不知……”
满宠哈哈大笑,看着蒯越和水镜说道:
“委实不知?”
“你们的运粮官,你们的粮草,你们‘委实不知’,那又有谁知道?”
水镜心中一阵绝望。
直到此时,他才感觉到周不疑的可怕:
“此人用计毫无疏漏!”
“若是用别人作运粮官,我还可以狡辩三分,推脱干净。”
“郭俢乃是我隐藏在庄子里的人物,以满宠的精明,很有可能早已察知了!”
“如今郭俢已死,还有谁能替我分辩澄清?”
“郭俢……”
“你为何不早死!!”
水镜叫苦连天,对郭俢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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