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后槽牙,尝到血腥味,齿间传来铁锈味:“通知做市商,启动‘伪钞者’策略,用100个关联账户分散挂单,每个账户挂单不超过300手,交易间隔随机设置为5-10秒,模拟散户跟风抄底。”他知道,这是模仿宁波灵均2020年操纵市场的手法,通过虚假订单制造多军强盛的假象,但此刻的他如同溺水者,抓住的只有稻草。
中午十二点,中证500指数跌至4610点,陈默的期货账户余额从3亿骤减至8000万。突然,袖扣连接处传来“啪”的轻响,金属部件断裂落地,滚到交易台下方。他弯腰拾起,发现焊点已因频繁转动磨损断裂,如同他此刻濒临崩溃的神经——十年前爆仓时,他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的最后一笔资金蒸发。“把剩余资金全部押在4599点,”他将袖扣塞进抽屉,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告诉团队,这是生死线,跌破则全线崩溃——没有退路。”
下午一点三十分,新加坡交易所传来消息:某量化私募通过VIE架构增持A50空单至3万手,持仓量达到历史峰值。陈默盯着实时数据,突然意识到对手的目标不是盈利——他们想通过击穿雪球敲入线,引发默势基金的连锁强平,彻底摧毁其流动性,就像十年前的原油期货市场,多头被赶尽杀绝。
“陈总,”李强的声音里带着惊恐,手机屏幕亮起王女士的来电界面,“VIP客户王女士来电,她看到指数暴跌,要求提前赎回500万本金。她情绪非常激动,提到抵押的别墅已经开始办理贷款展期,威胁要报警。”
“告诉她系统正在维护,”陈默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手指在桌面留下湿痕,“再给销售团队施压,让他们用‘金盾雪球2号’的优先认购权安抚客户,承诺年化收益提高至25%——不,30%。”他知道,这种拖延战术最多能撑24小时,却可能引发更严重的信任危机,但此刻的他只能饮鸩止渴。
“可是陈总,”张伟插话,财务报表被捏出褶皱,“‘金盾雪球2号’的募集资金今晚无法到账,就算到账,也不足以填补保证金缺口,而且高收益承诺会触发合规审查...”
“够了!”陈默拍案而起,袖扣碎片从抽屉滑出,割破他的掌心,“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稳住客户,再想办法调资金——哪怕去借高利贷!”他的语气里带着绝望,却又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仿佛回到十年前那个孤注一掷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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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点,陈默独自留在交易室,屏幕映出他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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