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可用资金仅剩4.2亿,这样做等于向对手暴露我们的底线!”
“但能争取到24小时的资金周转时间,”陈默调出对手盘的持仓模拟,某量化私募的多单规模已达8.5亿,成本均价95元,“他们以为我们的止损线在90元,却不知道我们通过港股通买入看跌期权对冲,真实成本价是82元。跌停板的托单会让他们误以为有机构进场抄底,从而延迟后续做空节奏——人性总是害怕踏空。”
深夜十一点,陈默的手机震动,周远山发来一张旧照片——2015年宁波解放南路的证券营业部,年轻的陈默穿着白色衬衫,领口敞开,站在“八佰伴”涨停板敢死队的交割单前,眼神里满是对K线的痴迷。“默儿,资本市场的猎人从不只看眼前的猎物。”消息附带一段语音,老人的声音带着江浙口音。
他回复:“老师,我准备联络敢死队。”周远山秒回:“当年宁波涨停敢死队的‘八佰伴神话’,靠的不是资金,是人心。记住,散户跟风的本质是对确定性的追逐——而确定性,是可以制造的。”
陈默盯着照片中自己青涩的脸庞,那时的他坚信技术分析能拯救一切,从未想过有天会在代码里埋设陷阱。现在,他摸出原油钻头袖扣,对着屏幕反光调整领结,金属扣面映出眼底的血丝和胡茬,与照片中那个干净清爽的少年判若两人。
凌晨零点十七分,陈默拨通敢死队老大“刀哥”的加密号码,背景音是骰子撞击骰盅的“哗啦”声和嘈杂的划拳声:“刀哥,8亿资金,收益三七分——我三,你七。明早开盘前到位。”
对方沉默片刻,骰子声停止,传来打火机点燃的“叮”声:“陈总果然大手笔。但空口无凭,我要先看到诚意。”
陈默打开交易界面,将开曼账户5%的资产——4000万美元转入指定的USDT钱包,转账附言“龙抬头”:“这是首期保证金。资金到账后,明早九点准时介入。”
“成交,”刀哥的声音带着江湖气,“明早看盘口,龙抬头见真章。”挂断前,背景中有人喊“Double Kill”,陈默知道,那是敢死队在模拟操盘。
交易室的时钟指向3:15,暴雨仍在肆虐,玻璃幕墙外的陆家嘴金融城笼罩在雨雾中,环球金融中心的尖顶如同一把插入云层的刀。陈默望向自己的倒影,原油钻头袖扣在黑暗中闪烁,与十年前爆仓时戴的不锈钢袖扣形成鲜明对比——前者是资本权力的象征,后者是破产者的自嘲。
办公桌上,黑匣子应急模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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