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微微苦笑,伸手示意匡章坐下,说道:“师兄,此事我已知道,大王这么做,也是有他的难处。”
匡章一屁股坐下,“砰”地一拍桌子,桌上的事物都跟着震动起来。
“什么难处?分明是那些公室贵族在背后捣鬼!他们嫉妒你的功劳,向大王进谗言,大王竟也听信了他们的话!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景程缓缓踱步,目光深邃地看着营帐外,说道:“师兄,你我都清楚,大王继位不久,齐国公室和贵族势力盘根错节。此次我斩杀田婴和田效师,虽为齐国除去大患,但确实也触动了公室的权威。若大王不做些妥协,朝堂恐生大乱,齐国的霸业根基不稳啊。”
匡章眉头紧皱,一脸的不忿,“可你是为了齐国啊!他们怎么就看不到你的功劳,只盯着这些细枝末节?”
景程转过身,看着匡章,目光中透着坚定与坦然,“师兄,我理解大王的决定。身为臣子,当以国家为重。只要齐国能繁荣昌盛,我个人的得失又算得了什么呢?”
匡章看着景程,心中既为他的豁达所感动,又为他的遭遇深感不平。
沉默片刻后,匡章起身,重重地拍了拍景程的肩膀,说道:“师弟,你能如此深明大义,实在让师兄敬佩。只是,这口气,师兄实在咽不下去!”
景程微微一笑,说道:“师兄,莫要为此事太过生气。大王既已下了命令,我们便遵从此命便是。说不定日后,还有为齐国效力的机会。”
匡章长叹一声,无奈地点点头:“罢了罢了,但愿如你所说。只是,若有什么需要师兄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还真有件事需要师兄帮忙。”景程看着匡章,神色认真。
“你说你说,你尽管说!”
匡章急忙回应,眼神中满是关切与仗义。
景程微微沉吟,缓缓说道:“师兄,就麻烦你把大军带回临淄吧,我这边就不回去了,直接回饶安。”
“为什么呀?大王只是罢免了你的相国之位,没让你不回去啊!”
匡章一脸诧异,瞪大了眼睛看着景程,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景程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我和公室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此次我斩杀田婴和田效师,已然彻底得罪了他们。如今我若回临淄,他们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少不了在大王面前继续进谗言,给大王添乱。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回饶安,落个清净。”
说着,景程从桌案上拿起一份奏书,递给匡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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