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否?”
邹忌起身,恭敬答道:“大王,景相国之策虽短期内或使财政收入减少,但从长远看,农桑兴旺,齐国根基稳固,财政收入自会源源不断。臣以为可行。”
淳于髡抚须笑道:“大王,除发展农桑,臣以为外交之道亦不可忽视。
当今诸侯纷争,齐国需审时度势,与各国交好,避免树敌过多,方能在乱世中谋得安稳发展之机。”
田忌抱拳朗声道:“大王,军事亦不可懈怠。齐国军队需勤加操练,提升战力,方能保家卫国,震慑他国。末将愿为大王整顿军备,打造一支虎狼之师!”
大理司寇申不害也起身道:“律法乃国之根本,需严明公正。臣建议,修订律法,严惩违法乱纪之徒,使齐国上下有法可依,秩序井然。”
田辟疆认真聆听众人所言,思索片刻后说道:“诸位爱卿所言极是。景相国,减免赋税、鼓励农桑之事,便交由你与邹爱卿共同负责;淳于大夫,外交事宜,寡人便托付于你;田忌将军,整顿军备一事,不容有失;申爱卿,律法修订,关乎齐国长治久安,务必谨慎行事。”
众人纷纷跪地领命:“臣等谨遵王命!”
殿外,阳光冲破云层,洒在桓台宫的殿宇之上,仿佛预示着齐国在新君的带领下,即将开启一段崭新而充满希望的征程。
朝会之上,众人正热议齐国发展大计,淳于髡适时起身,神色凝重地向田辟疆禀报:“大王,昨日下午,赵、燕、魏、韩四国君主,各自派遣使者抵达临淄,此时已在殿外候命。”
田辟疆微微颔首,示意传见。
这个事儿齐宣王昨天就已经知道了,决定面见也是提前商量好的,如今不过是走个过场。
不多时,赵国使者、燕国使者、魏国使者与韩国使者,面色冷峻,并肩踏入桓台宫。
他们并未如往常般恭敬行礼,而是站定后,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向田辟疆。
“大胆!外邦使节,面见我王为何不跪?”
赵国使者率先发难,他头戴峨冠,身着黑色锦袍,向前一步,言辞犀利地说道:“齐王,我等此次前来,实有疑虑。田婴与田效师已向各国君主表明,称齐威王乃你与景程合谋害死。且证据确凿,此次齐威王葬礼,齐国竟未邀请各国君主,如此行径,岂不是做贼心虚?”
燕国使者身着褐色长袍,随声附和:“正是!我王听闻此事,极为震惊。齐王若不能给出合理解释,恐难以服众。”
魏国使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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