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也都隐藏在这样的虚实变幻当中,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情绪实在不能是我们所可以掌握的。”
袁让说的云里雾里,偏偏钟繇能听懂,顿时竖起大拇指,“知我者,袁让也!”
袁让无所谓地笑笑,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腰畔酒壶,掂量下,早就空了,不知有几日未曾饮酒了。
——
临行前,袁让将酒壶赠与尹素,云淡风轻,“此行不知几年,再见之时,我要看到壶里是满满的酒,来为我和狄鹰接风洗尘。”
今天是个好日子,太阳高升,积雪渐次融化,风里好像都有了暖色,尹素接过他的酒壶,别在自己腰间,语带真诚,“路上多保重,不要强逞英雄,更不要去职业病,遇见了不平事或者疑难大案,要先想一想会否对狄鹰造成影响,一切以救治狄鹰为前提,别忘了正事。”
“记得了。”
那匹陪着一秀征战荒漠的老马重新拉起了破旧的车,驾车的换成了袁让,狄鹰性命垂危,总不至于要袁让背着一步一个脚印走去终南山,正好迦持院里还有辆马车,便行个方便。
车上早已被一云几个少年塞进了鼓鼓囊囊的行李,衣物口粮样样皆全,尹素的临别赠礼,是一串佛珠。
“有些事情,我们都不得不去做,他没办法回来送你,这串珠子是留给你的,倘有生死难关,珠碎,我与他都会出现。”
袁让一把接过,嘴上却不饶人:“我堂堂名捕闯荡天下,还能解决不得什么生死难关?小题大做,还把我看成当年那个弱不禁风的书生么?”
“书生都讲理,从前你讲理,现在的你还是如此,除了狄鹰,我想不到什么事能够令你火冒三丈。”
袁让转头看马车,想了想,语带怅惘:“大概就只剩下你们几个了,天下何其大,莫要一肩担之,你们几个保命功夫了得,我只怕是一心求死啊。尹素,为了大义而死,很好,但不许你们死,听明白了?”
尹素翻个白眼,“去跟一秀说,他如果听得进去,那世上就没有犟驴了。”
一句话逗得袁让大笑,这话倒实打实地没毛病,一秀那个人向来如此,认准一件事,就定要埋头苦干,除了咱们迦持院这位住持,那是谁劝都不好使的。
一番寒暄过后,回首看,迦持院门口老中青三代并排站好,目送名捕远行,为首者是精干矍铄的住持无胜,身侧分列尹素与一云,两人身侧又分别站着况慈与宋来,江奴红与南柯稍微退后些,比较靠近墙根,帝国名捕秦燕雏站得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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