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件事我希望你牢记在心,做不到的事就不要做承诺,做了承诺就一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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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慈揉揉脑门儿,又开始抖机灵,“做事先做人,是不是这个道理?”
一秀笑道:“师公教给你的?”
况慈笑而不语,低头扫雪,一秀看他模样,忽然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
——
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大堂内打地铺的两个人也悠悠醒转过来,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南北两位名捕,一老一少,相逢恨晚,搂着脖领子称兄道弟,在阙晚空等人回房歇息后,两个人便简单收拾桌面,躺着桌子聊点闲天,沉沉睡去。
汉十五贴心地为两人添上柴火,此次也算出公务,自然不能饮酒,便坐在大堂中守夜,两位仪仗兵分散在客栈周围,忍着天寒地冻,躲于暗中巡逻。
阙晚空阙大侠是第一个醒来的,袁让没回屋,便只有他与钟繇同睡一张床,昨夜钟繇起夜两次,他都记着呢。
来到大堂,见到一桌狼藉,苦笑不已,喊醒那呼呼大睡的两个,起床之后,回想昨夜的推杯换盏,在名捕面前糗态百出,十分注重修养与形象的荀捕头顿时赧颜,连连告罪,与名捕坦言,逗留西凉足月有余,只是为见名捕,昨夜已然尽兴,就要启程回转王都了,若时间对得上,大家可以同行。
有仪仗兵护送,袁让自然不会拒绝,与荀炳以及汉十五告别,目送他们离去。
少时伏虎,后生可畏。
这年轻人在未谋面时,袁让就已听过他的名号了,无论是十二言堂最年轻的名捕,还是寒冰阴谋大成者,世人对之的评价总是贬大于褒,简言之,很多人都不喜欢他。
可他在袁让面前,始终是个阳光灿烂的青年,从他的身上能够看到秦燕雏的身影。
昨夜,几人欢聚一堂,酒至正酣时,袁让曾问他,若有可以做的事情,却没有做,导致了不可挽回的后果,那么在最初的时候是否一定要选择去做这件事?
荀炳的回答也耐人寻味,他轻靠着袁让的肩膀,好似少年时依偎着师父一般,道:“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不追过往才是最正确的做法。不过这显然不适用于我,因为早在最初,我就已经做了,我从不做后悔的事,也从不为任何事后悔。”
“难得。”这是袁让对他的心性与做法所下的定论,这是夸奖。
荀炳嚷着“喝多了喝多了”,就那么一直靠着袁让肩膀,脸颊红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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