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便守株待兔,敢来迦持院撒野,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等了半天,一无所获,他低头看汤,虽说这血没把汤染得红彤彤,但指定是不能喝了,就转身回灶房,再盛一碗。
天气较冷,今夜便在灶房开饭,大家伙都聚在小小灶房,一地蹲在地上生火,火苗旺盛,暖意融融。一秀与袁先生就负责端菜上桌,那个不太靠谱的江奴红算是赖在迦持院了,正坐在角落里与秦先生探讨些什么。
见况慈回转,托盘的汤还在,名捕一眼发现端倪,端起碗看看,询问道:“这是血?”
况慈道:“好像是,从房顶掉下来的,一秀,咱们去看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来这么恶搞。”
袁让信步来到房外,看看天,不知在想什么,住持接过那碗汤,“有些凉了,况慈,我的好徒孙,拿去锅里热一热,再给狄鹰送过去。”
况慈嫌弃道:“倒了吧,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血,恶心人呢。”
住持对此很乐天派,笑呵呵,“无妨,狄鹰受了如此重伤,就正是补血的时候,这血可是大补,喝了没事。”
况慈百般不情愿,接触到一秀的目光,得到师父的肯定,这才把汤放进锅中,旁边还有两个馒头,况慈一手一个拿起来,往嘴里塞。
袁让返回屋里,道:“天这么黑,宋来的路会不好走。”
一地扶一云坐下,开口道:“吃过饭我带着一云下山去接他,这几日都是如此,我已习惯了。”
几人纷纷落座,席间,秦燕雏抛出话题,对袁让道:“先生,明日我准备下山去走走看看,枯楼的案子不能一直拖下去,咱们虽跟县衙打了招呼,但斩头的期限将近,我心中仍隐隐不安。”
袁让点头道:“你与我不谋而合,身体恢复得不错,赶明儿咱们一起去,反正宫丽尚在咱们手中,还有转圜余地。”
一秀看一眼埋头扒饭的小徒弟,道:“明天况慈跟你们一起去,再喊上宋来,他回来后要他先跟药铺请个假,跟着两位名捕学办案,对脑子有好处。”
况慈啊一声,有点懵,一地举手道:“我也去!”
住持拿勺子要来盖他脑门,被一地眼疾手快地躲了过去,“你去啥去,看看你那师兄都啥样了,你走了谁照顾他?”
一地掰着馒头一口一口喂一云,唉声叹气道:“我也可以带他一起去啊。”他转头看一秀,问询道,“师兄,他这个情况什么时候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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