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看黑衣黑刀的男人,况慈转头去看,不认识,“山上没动静了,打完了这是?”
“估计是,等收尸完毕,咱俩上去瞅瞅。”
况慈撇嘴道:“多不吉利的话,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说风凉话。”
“反正你那师父没事,死不了,再者,收了你这徒弟,还没正式拜过师门,今天打这么一架,估计上了山你那师公也懒得认你,回山下去吧,明早再来。”
“那不行!”况慈把眼瞪得跟牛一样大,斩钉截铁起来,“我今天必须要上去,都几天了,一秀把我扔在镇子外头,只怕山上好吃好喝地让他都忘了外头还有个徒弟了,还有啊,”他凑近江小哥,悄声道,“听他说,迦持院里还有个小子,也是他徒弟,我得好好看看,那小子比我差在哪儿了,怎么好意思与我称兄道弟的。”
江小哥笑道:“你这嘴开光了,你瞧,他来了。”
况慈急回头去看,果然就见到山上慢慢走下来个半大小子,与他自己差不多年纪,就是黑得跟挖煤似的,也很瘦,像个竹竿。
他这头好奇打量着山上下来的同龄人,宋来也抬眼看见了这厢,自己好歹拜过了住持,也是迦持院的一份子了,走近些,好心提醒道:“香客们,一定是去山上拜佛上香的吧,今天可不赶巧,正搞装修呢,寺门前的地都给翻了一番,等过几天再来吧。”
况慈站在车上,居高临下地看他,似笑非笑道:“我不来上香,是来找师父的,找我那位只有我一个徒弟的师父,他叫一秀,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宋来神情古怪,挠挠头,指着山上道:“一秀就在山上,不过你这马瞧着可没什么力气,要是赶着马车上山,得掂量下腿脚。”说着话,他就要下山,临了与那位默不作声的男子友好地点头示意,就要走,又被喊住了。
“哎,一秀有没有跟你说起过他只有一个徒弟啊?”
宋来观察这少年许久,一看就不太聪明,想了想,摇头道:“没听说他收过徒弟,你要是想拜师,拜那位住持为师就行,你要是拜了一秀当师父,嘿嘿,那辈分可就撇出去十万八千里了。”
咱家山上那位住持师父,收个徒弟都排出去好几千了,若再拜一秀为师,往后出门一步一师兄,三步一师叔的,太跌份儿。
“哎!怎么说话呢,住持那是我师公,也是你这么说的?他老人家参禅念佛忙得很,也能轻易收徒弟?还有我说,你个满头毛的家伙又是什么人,我可告诉你,一秀就我一个徒弟,你别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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