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脑筋,低语道:“你打不赢,咱们如何办?何况若你打得赢,此地却是人家地头,喊来同伙助阵,咱们又该如何?”
一云喝道:“自古佛道不两立,今日我还就不怕了!”
此语恰叫那道人听了去,冷笑道:“好好好,你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敢妄谈佛道!来,放开手脚,叫我看看是你佛法高深,还是我道门更胜!”道人挥舞双拳来攻,一云精于拳脚打斗,自不惧他。
二人接招,一拳,道人踉跄后退,显然不敌。
再看一云,稳如山岳,气态沉稳,当下激起血性,脱了外衣,露出精干身躯来,喝一声,再度进攻。
道人眼神凛冽,待一云逼近,双拳接他攻势,又给一云击退,一云得意起来,讥讽道:“道门就你这般德行?”
道人冷声道:“你可真是找死!”他爬起来,手背在身后,冷笑道,“来,我不出拳,你只管来攻。”
一云大笑,不与他言语,挺身而上,就要一拳重创敌手。
一地却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果然,道人背后另藏凶器,是枚短刀,待一云欺近,不给他反应,一刀迅猛刺出,便刺进了年轻和尚的胸膛。
一地大惊,飞身扑救,却为时已晚,道人扑倒一云,连刺三刀,瞧一地来救,抖手将刀甩出,不偏不倚,刺进了一地胸膛。
——
踏上东归路程的白衣僧赶着车,忽然神情痛苦,一头撞在门框上,双眼乏力,艰难喘息起来。
况慈吓了一跳,忙扶住他,一时间不知所措,急切道:“师父你咋了,跟那和尚打一架受伤了?”
一秀摇头,“把我背囊里的酒取出来。”
“都受伤了还喝啥酒!”
“没事的,我需要缓一缓。”有些人就是会有些怪癖,况慈不敢违拗他,乖乖去背囊里掏出小酒壶,递给一秀。一秀取下瓶塞,狠灌一口,气色竟当真转好了些许。
况慈奇道:“这莫非还是药酒,这么管用?”
一秀惨笑道:“什么药酒,我又没受伤,只是我心有感应,最在乎的那个人出了些大变故,我一时没撑住,心中大恸。”他举起酒壶,“喝口酒缓缓,也便于我思考。”
“你最在乎的人,莫非是你的师父?”
一秀转头望向东方,沉默不语,待得渐渐缓和过来,取出行囊,解开,有个形如小山的把玩物件,这小山剧烈震颤着,似有喷薄欲发之意。
一秀自言自语起来:“你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