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我没说!”
“你说了。”
“我就是没说!”
二人打打闹闹,一起向山上跑去,一地缀在后头,心里有些开心。
吃罢饭,三人打着饱嗝,欢天喜地下了山,要去捉拿连环杀人凶犯,路上凑巧遇见徐大发,见他独自一人,不禁有些好奇,细问之下,原来是为学墅女夫子去枯楼送小说,一云顿时来了兴致,扯着小崽子去凑一凑热闹,独留一地一人下山去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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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小巷子,赵旺大老爷蹲在巷口发呆,一地便陪他一起。
接连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辰害死两个人,一地看得出,这位父母官心情并不轻松,王朝亦有官员考评法,据说一位外放地方官若在任期内无法破获死亡超五人的大案,不但革职,更要往那断头台挨上一刀。
赵旺县令是位好官,一地不愿见他离任,更不能见他身首异处,于是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助他破了这件惨绝人寰的案子,还逝者一个公道。
已过酉时,仵作仍在勘察现场,一地不清楚他们在找些什么,县令赵旺貌似亦不清楚,不过却仍旧陪着众人留在现场,独自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一地不知如何劝慰,却仍旧将一云的主意道了出来,“老爷,如果凶犯仍要犯案,说不得今晚的这个时辰,今晚的这个地点,咱们于此守株待兔,能捉他个正着!”
县令皱眉道:“我想过,可是时间地点咱们都清楚,那么杀人的动机又是什么?已死的两个人是否存在联系?如若凶手今晚突然不动手,抑或转换了地点,转换了时间,又去哪里捉他?”
“这就是老爷深夜守在此地的原因?”
“不错,我一定要弄明白两位死者的联系。”
一地胡乱猜测道:“或许都是男人吧。”
县令玩笑道:“万一今晚死了位女子,可是打了咱们的脸。”
一地心思活泛,脑海中灵光乍现,“老爷,杀的都是男子,若非是男人犯案,就定然是女人下的毒手!”这是一句废话,县令抬手就来打,一地忙讨饶,续道,“男人犯案,定然是有深仇大恨,虽说死者并非本地人,可是死于本地,或许正是与镇子的某人起了争执,只要咱们细心,定能找到蛛丝马迹。可若是女人犯案,要么是家庭纠纷,要么可就是风流情债了,说到这个,那枯楼肯定要算上一份,跑不掉!”
县令倒吸一口气,茅塞顿开,“牵扯到枯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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