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避退,哪料恶徒骤然旋个身子,刁钻地出现在小钟背后,一拳捣出,击中小钟腰眼,将之击倒在地。
小钟恼羞成怒,提起十二分气力,脚下颇有章法,再来一套快拳,恶徒修为远胜于他,不急不缓,兵来将挡,与他慢慢玩耍。
哪怕不通武艺的驸马爷也瞧得出恶徒稳占上风,小钟已累得气喘吁吁,恶徒犹有兴致逗他道:“双拳没法子奏效,不如就拿了你的刀与我再战数十回合,我仍以双拳对你,绝不占一丝便宜!”
小钟弯腰掬一捧黄沙,抖手一甩,恰散落于他抛弃在地的刀身上,再随他一招手,那刀就已来到了他的手中,这一手拈花沾物取自佛门素心亭的指玄一斗,是个颇高深的法门,寻常人等闲习不得。
再看恶徒,一声冷笑,暗道等的就是这一刻,腰间一抹,两条鹰抓霎时握在手中。
就好似精研文理八股的翰林,有笔在手,他便可一蹴而写尽古往风流,这恶徒有鹰抓在手,气势陡然攀升,人也瞧着高大了些许,驸马爷一见,就知小钟定然已是个败局。
小钟征战无数,自不陌生他的底细,拍拍自己的刀,“有刀在手,我从未怕过哪一个!”
恶徒狂笑,再不多言,挥舞鹰抓近身,绝不给他一丝喘息之机,可也就在此时,有个明晃晃的暗器奔来,一下子就击中恶徒脑门,他避无可避,被偷袭个正着,晕头转向,倒地不起。
庾泗抱了坛酒来到,心疼道:“可怜了我一坛好酒,竟被你捡了个便宜去!”
驸马爷笑道:“有人帮手,这赌约可难办了。”
庾泗撂下酒坛,踢一脚恶徒,气道:“有何难办?这恶小子品行不端,活该吃苦头!”
“姑娘莫非帮理不帮亲?”
庾泗回他,“就是这个意思!”
驸马爷眼珠一转,问她,“你与我这位小钟兄弟不认识?”
“不认得,今天头次见着,瞧这位大侠一身正气,该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爷们!”
小钟赧颜,回一句“姑娘谬赞”。
驸马爷一拍大腿,道:“可是奇了怪!小钟兄弟俨然与倒地的兄弟有些过节,这又是何故?”
小钟不言语,庾泗也未料及事情转变,心思百转,暗中思索对策,此番倒是恶徒解了围,他仍趴在地上吃土,听其中气十足,则显然未受伤,“人生在世,得意处须尽欢,何况我又是个爷们汉,宏夫子都曾言,食色性也,你那娘们有几分姿色,我见了饥渴难耐,岂不也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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