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能先劝太上皇动身上路,然后再剪除这些羽翼,这样面子上更好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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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原本历史上,赵佶其实也是有一点想要还都的,他只是担心金兵到底退没退干净。如果没退干净,他怕还都之后会有危险,凡事可一不可再,已经南狩/还都过一轮了,将来再这么搞可就丧尽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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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赵子称可以利用他的单向信息透明优势,让太上皇相信金兵的威胁已经彻底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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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这个做事风格后,后续的觐见套路也就变得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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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的一天,赵子称正式进了镇江城,依礼觐见了远房叔父太上皇赵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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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侄秀王子称,拜见太上皇。臣侄远来,急于觐见,未及更衣,请太上皇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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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称难得行了非常周全的大礼,避免授人口实。但实际上他这次觐见的姿态却是柔中带刚,因为他连衣服都没换,还穿着他那套雕翎筋圈甲的软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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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太上皇,兵器肯定是不能带的,包括佩剑。但穿个软甲并不犯忌,也没有哪条礼法严格规定不许穿。很多武将面君都是着甲的,何况赵子称这个只是羽毛管做的软甲,说成是坚韧一些的衣服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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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称这套甲,已经擦洗保养过了,但羽管深处渗入的匈奴血色,却始终不能完全清除,最多只能靠油性的保养涂层避免酸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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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养多了之后,就跟盘串盘核桃盘玉镯一样,都有点包浆了。这是上百个金兵的血反复盘出来的包浆,历史沉淀感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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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佶虽然年纪大了,见识也不少,但久居深宫,从没见过如此血腥肃杀的造型。见到这个远房侄儿代替他亲儿子来请自己,赵佶居然有些怂了,出言宽慰的话也都说得抠抠搜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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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称客套完后,就单刀直入邀请道:“托太上皇、官家洪福,臣等誓死血战、据理力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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