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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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两年前的工作,没法立刻让天下人知道,但李纲知道也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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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李纲一旦掌权,如果天子再出一点什么意外,到时候李纲对于“该拥护谁”这个话题,肯定是有相当话语权的。而且真到了那一刻,李纲还可以给他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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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金人南侵之前,秀国公不计私利、将某些凝聚军心士气的证据交给我,让我妥善使用”,只要李纲把真相说出来,多多少少会有人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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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称不用急,放长线钓大鱼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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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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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辞别赵子称后,中秋佳节也很快过去了,李纲不敢怠慢,马不停蹄往京城赶,一路上费的时间非常短,只了不到半个月就抵达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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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一个上任文官而言,已经是很卖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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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上任后,一边熟悉本职工作,一边也跟鸿胪寺卿赵良嗣接洽,问起当年的情况。拿出赵子称的材料、证据跟赵良嗣印证、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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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良嗣是两年前谈判的亲历者,对于这一切印象都还颇深,很快就证明了赵子称的说法。他还说,只恨自己当初心思不够缜密,没有提前注意搜集证明金人狼子野心的黑材料,幸亏秀国公多留了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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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李纲和赵良嗣切磋谋划了几日后,金兵正式南下的消息,也终于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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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城内,一日数惊,皇帝赵佶慌得不行,调集各处赶紧严防死守,一边又给河北监军宦官谭稹下达各种急令,催督兵马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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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谭稹前几年就是重要的监军宦官了,五年前征江南方腊时,谭稹就有随行,当时他的地位还远远不如童贯。但前年童贯复燕、受封广阳郡王后,赵佶也开始忌惮童贯,觉得这已经是一个封了王的太监,不能让他再掌握兵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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