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据理力争废岁币

燕京还给了宋国。哪怕后来太祖驾崩了，太宗上来后，依然遵守了诺言，直到数月后宋人变本加厉、越来越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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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让世人知道完颜阿骨打不是猝死、而是日久缠绵病榻，那么金国人强调的那种“忍让”的道德制高点，就要被极大削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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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者的最大区别，就在于“猝死的人是不知道自己即将要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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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知道自己马上要死的人，主动选择遵守盟约，就可以解释为他是真心实意守约，而非因为客观限制无法行动、别无选择而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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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阿骨打知道自己快死了，他再采取保守的外交策略，说不定就不是真心的，而是为了避免在自己死后出现权力真空导致的问题，是出于无奈的权宜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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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外交借口从来就是讲究“论迹不论心”的，但如果能在论心层面多捞一点大义名分，也总归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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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不毁约，是“乃其不欲，非其不能”，后者不毁约，只能说是“非其不欲，乃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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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国为了让北宋看起来像是毫无争议的背约方，就需要强调自己守约是出于本心，而非被迫。塑造阿骨打猝死，就可以消除他因预见死亡而被迫守约的可能性，从而强化金国的道德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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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个历史偶然性的选择，美化成了道德必然性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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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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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想明白历史上金国人可能的造假动机、并且靠着开对历史先知先觉的挂提前逆推了金人的行动逻辑后，赵子称也就知道自己具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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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需要把这部分推演当中、可以自圆其说的部分，挑一些不会暴露其穿越先知的内容，跟童贯对齐一下，争取让童贯别那么急，让童贯相信“眼下金国人应该比我们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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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跟皇帝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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