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人,应该都还在太行山上另立山头。宋江这次打下青州,如果放任不管,未来河北系的人可能会来投,但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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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因为赵子称的蝴蝶效应,梁山的发展也已经被冲得面目全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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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称充分评估后,很快得出两个结论:相比于曾经的方腊,如今的宋江并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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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给赵子称一点时间扩军备战,干掉宋江还是非常有把握的。哪怕他此番北上并没有带来太多嫡系部队,还要在山东重建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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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赵子称更该好好想想,如何利用宋江这个借口,再次为自己扩权,让自己突破朝廷种种掣肘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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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赵子称当然还是大宋的忠臣,他绝不是想“养寇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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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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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称低调守土,并不主动寻求与宋江的冲突。宋江在打下青州后,也需要时间消化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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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宋江阵营内部,估计也出现了一些短暂的混乱——或许是因为宋江自己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走。到底是继续东进,还是北上,是否要借助出海的交通方式转移,抑或把钱粮转运回梁山、沂蒙山区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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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从现象和结果上来看,宋江军在杀了慕容彦达后,在青州境内出现了长达半个月的犹豫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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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那些没有纲领的农民军惯常会出现的问题,走一步看一步,并不需要特地给他们开弱智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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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子称的低调守土,也很快引来了京东东路高层官员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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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州的地方官,可以做到“只要敌人不进入莱州地界,我们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但京东东路的官员却不行,他们要为整个京东东路的安定做全局统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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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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