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虚妄回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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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他们不该记得的，和他们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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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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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第一个反应过来，猛地止步回身，语调中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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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司命站在原地，孤身一人，而那右手，正缓缓按上了腰侧的卡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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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没有愤怒，没有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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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种诗意而冷静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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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告诉我，你打算一个人拦着这帮怪物。”娜塔莎声音带着撕裂的笑意，“那不是舞台，是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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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司命语气平静地回应，眼中倒映出前方那不断逼近的编号之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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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需要灯光。”他轻声，“也不需要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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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莉安猛地向前迈出一步，挡在他面前，声音几乎是喊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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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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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看着她，眼中有一瞬间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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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轻轻上扬，却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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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夜歌也走上前，魂铃轻响，像是为尚未发生的牺牲鸣奏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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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拖延时间，我有三张替身灵。”他冷静道，“若是干扰阵列，我有灰魂烬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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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需要我们留下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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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不稳。”维拉也沉声开口，“别逞强，你不是无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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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听着他们的声音，一瞬之间，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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