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引魂铃响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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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献祭的形式，是‘吃’，和‘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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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终于缓步上前，站在街道的中央，仿佛他是这座舞台唯一的观众，也唯一的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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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看着这条街，看着天，看着那些摊位、灯光、拼图墙，冷静地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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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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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在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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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写剧本——用我们的死来续写一场梦魇剧的完整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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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死去，灯亮一盏；每道菜完成，牌落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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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戏台下观众席最深处坐着，嗑着人肉做的爆米，等我们走完流程——然后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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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思思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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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扯了扯嘴角，低头笑了一下，那笑意却比这整条街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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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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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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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抬头，目光中透出一种毫无畏惧的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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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们来写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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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夜歌继续摇动引魂铃，铃音越发清脆，残影如水墨弥漫，覆盖如浓雾般浓稠的压抑与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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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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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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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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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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