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牛首祭坛的重锤

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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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额角的冷汗早已沿着鬓角滑落，悄无声息地浸湿了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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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藏在背后，手指发麻，发抖，那种轻微的颤栗——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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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第一次面对生死主题，不是第一次做“人类观察者”的引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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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在过往无数期节目中谈笑风生地说过：“死亡，不过是故事的一种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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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是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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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彩灯，没有观众，没有提前写好的脚本和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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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血，是命，是那个明明几分钟前还在骂骂咧咧地说着“我命由我不由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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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剩下一摊扭曲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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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话，嗓子却仿佛被钉死，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只吐出一句干涩的自语：“……没事的，只是个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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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句“只是个概率”，在地上的血泊前，显得如此荒谬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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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忍住视线的游移，硬着头皮不去看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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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脚下那滩血，仿佛故意般地延伸，像是从命运之下流出的冤魂，在拖住他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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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真正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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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是在主持一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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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个地狱舞台上的演员，是献祭的一员，是会在下一秒“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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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侧结界中的司命小队，静静地旁观着这场暴烈的“揭幕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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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倚在结界壁旁，神色如常，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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