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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曜星之门,命运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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婼离侧过身，转向司命，面上的笑意褪去几分，声音低缓却锋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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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趁现在我还能提醒你一件事——升星，并非一场荣耀的晋级仪式，而是一次剖开你灵魂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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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罕见地透出一丝担忧与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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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系秘诡师的镜室，与生命、世界不同，它测试的不是你的卡牌，不是你的战斗力，而是你是否能——看清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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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神情凝重：“你刚才提到的‘代价’……具体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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婼离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仰头望了眼那座幽暗中缓缓流转的命运镜门，语调低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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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的代价，有时是原地踏步，有时……是失去你现在已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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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抬手，一指一点地落在司命的胸口、额头、肩膀上，像在列举他所可能丧失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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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信念、记忆，甚至是灵魂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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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司命轻笑了一下，语气却透着一种苦涩的清醒，“并不像一场公平的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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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命运从不讲公平。”婼离收回手，眼神冷如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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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最喜欢的，就是折断那些敢于质疑它的人的骨头。然后看着他们，在崩塌中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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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沉默片刻，眼中却燃起一丝执拗的光：“但我还是想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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婼离微笑，眼神中透出久违的欣赏：“很好。你果然是被命运选中的那个赌徒，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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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位工作人员重新返回，行礼道：“阁下，命运镜室已准备完毕。您可以随时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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