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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在她出现的一瞬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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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壮汉舔了舔唇角,踏步上前,试图搭上她的肩:“小姐,这么晚一个人,喝酒多寂寞——不如我们陪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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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眼神微寒,刚要起身,却被冷霁按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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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她的声音低而冷,唇角缓缓扬起一丝笑,那笑锋利而微妙,“好戏,还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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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一愣,目光转向冷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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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第一次从她眼底,看到了名为“期待”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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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几乎不属于她的情绪,一种像风暴来临前,猎犬闻到血腥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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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挑眉,靠回椅背,轻声喃喃:“看来,这次不是我先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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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在那壮汉的手即将碰触女子肩膀的前一刻,那女子缓缓侧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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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不快,却带着一种让人本能心悸的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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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眼眸像从夜海深处睁开的星辰,平静却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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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边原本轻浅的笑意微微一收,转而冷了几分,那笑仿佛覆了一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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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她语气柔缓,却藏着冰刀般的锋锐,“确定要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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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怔了一瞬,随后放声大笑,语气里满是不屑与醉意:“当然,陪我们喝几杯,小姐——保证让你今晚不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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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整个人猛地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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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定格,瞳孔剧烈收缩,像是看见了最恐怖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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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口想要大喊,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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