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玫瑰之海,血色回航

屋外的海风穿过打开的大门，吹散了室内压抑的血腥气，也吹落了墙上那幅描绘帝国胜利的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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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与火的回音，正在六之海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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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曼早已呆若木鸡，他的双腿在颤抖，脚下的权杖轰然滑落，撞击地砖发出沉闷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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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唇色泛白，颤声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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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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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艾尔弗雷德迈步走至他面前，声音低沉如潮，语气却冷冽如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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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乱？”他缓缓重复，“当你们把我们当成牲畜，成批送入梦之海，作为沉眠者的筹码时……你还在妄谈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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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曼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不住发颤，像想撑起那副渐渐崩塌的躯体，却无从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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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森双手负后，步步逼近，声音平静而锋利：“别急着下结论，海曼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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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如寒星冷冽，落在他那张权欲斑驳的老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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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接管了那些——你们早已亵渎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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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曼终于支持不住，跪坐在地，而唯一还勉强站着的，是他一手提拔的副官——爱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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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急不缓走出人群，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露出一抹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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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吧，”他的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聊一杯未兑水的朗姆，“我从来不是你们那一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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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曼睁大双眼，望着这个他一度最信任的下属，眼神像在溺水，想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却连气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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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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