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秘诡花园与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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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知道我第一次发现你在演戏，是哪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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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没吭声，只是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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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霁将杯子搁下，手指拂过玻璃，像是在描摹某段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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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你召唤秘诡，说了一句‘命运的倒影’。你声音没抖，动作也利落，可你眼神空了——只有一瞬。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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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身靠近，语调不再是调酒师的轻松，而是某个知晓一切秘密的看客，如风掠过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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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擅长让别人看到‘你想让他们看到的你’。可惜，你忘了——归乡者的灯光，会照见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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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怔住。他一直以为那层面具足够牢靠，可在她眼里，原来从未遮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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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他终于低声问，嗓音沙哑得像是吹过千里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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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冷霁笑了笑，神情平静却略带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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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你第一次对我撒谎时的表情，也许是你第一次没喝完的酒。我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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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直身子，将酒杯摆正，重新归于她那份不近人情的从容与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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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关系。”她轻声道，“我也不在乎你演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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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管你怎么演——你总会回来，喝那杯‘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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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闭了闭眼，像是在酒精深处潜行，沉入那场未曾完全醒来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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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地呼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缠绕在胸腔深处的疲惫一同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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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似是下定某种决心，举起那枚闪烁着微光的钻石——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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