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夜幕信使与刽子手

嘴角微微扬起，目光透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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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她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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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意地晃了晃酒杯，像是在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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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这个月份，血族都会举办‘血宴’，在血宴结束前，北镇的门都会被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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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进无出，这是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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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戏谑的轻松，好像这不过是一个理所当然的节日习俗，就像某个凡人世界里到了冬天便会飘落的第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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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的眼神微微一凝，指尖在桌面上摩挲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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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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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缓缓掠过酒馆中的占星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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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继续着自己的赌局，依旧有人在大口饮酒，有人在与旅人交谈，气氛仍然热烈，甚至连微妙的紧张感都不曾浮现。没有丝毫焦虑，没有不安，没有试图寻找出路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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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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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乡人是天生的闯入者。他们不属于这个世界，他们总是在寻找裂隙，在试图撕开未知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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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甘心被困，不会安于束缚，更不会接受无法逃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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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为何如此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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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嘴角微微勾起，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心中悄然浮现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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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真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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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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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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