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猜……”司命若有所思地说道,“这趟任务,风险不低,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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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胖子哈克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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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愿意的话,你甚至可以当作一次‘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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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永夜血盟’的世界,看起来可是个美丽又神秘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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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又神秘?”司命嘴角微微上扬,“你又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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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克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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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那个地方可能……有点危险,但秘诡师的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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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轻轻一拍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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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赌局,司命——猜一下?你的筹码,和你的命,哪个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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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你的每一个筹码,都是我允许你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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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克轻轻敲着桌面,带着不容抗拒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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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没有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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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胖子哈克,脑海中迅速权衡着各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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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克显然没有把所有情报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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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还知道更多关于永夜血盟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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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选择直接告诉司命,而是先抛出了“合作”的橄榄枝,看司命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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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司命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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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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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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