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发觉自己这段时日的讨好似乎奏效了。
午膳的时候,他偷偷在桌下摸宣本珍的大腿,宣本珍没有掐他手,而是握住他的手,不让他作怪,望舒心满意足与她十指相扣,即使嘴巴不笑,眼里也会流露出星星点点的笑意。
望舒舌头越发灵活有力,基本再无失手,每一颗樱桃都能成功打结。
桌下,他指甲轻轻刮宣本珍手心。
望舒这才罢休。
这厮真行,宣本珍嫌弃爬鹣鲽亭太累了,他就把私会地点直接定在了率性堂。
当然,优点是僻静又鲜少人来,连巡逻的也不常路过这儿。
“喵喵喵。”
里头人回应她。
她还没看清楚人,唇已经被他吻住。
暗度陈仓就是这样。
时间宝贵,不容浪费。
宣本珍微微喘气,望舒将人困在门扉与自己怀抱间,一下接着一下地啄吻她脸颊、唇瓣,低语道:“珍珍,我好想你。”
宣本珍搞不懂有什么好想的。
望舒喜出望外:“当真?”
望舒鼻尖蹭她的,与她耳鬓厮磨,笑得一张俊容潋滟生辉,像偷吃蜜糖一样甜。
他关上门闸,将宣本珍抱到蒲团那儿。
背对祖师爷,望舒像条狗一样贴她身上舔。
六的一批。
全身涂满望舒的口水,宣本珍躺在蒲团上,一边享受着,一边抗拒着。
不愧是练过口技的,舌头比蛇还要灵敏,宣本珍几乎溃不成军。
“先,先别动了。”
应当是巡逻的人,每夜例行走过率性堂一遭,宣本珍要等他们离开才敢放纵。
脚步声越来越近,宣本珍身体紧绷,望舒强硬打开她腿架到自己肩膀,埋首吃蜜。
在某一瞬,她眼眸蓦然睁大,身体如搁浅的鱼儿乱抖,死死咬着丝帕,不敢发出丝毫动静。
待巡逻队的人走了,宣本珍几乎也成了一滩烂泥。
宣本珍累得没力气说话。
怕他又来,宣本珍软语撒娇:“这里地板好硬,我躺着不舒服。”
他把自己当肉垫,让宣本珍整个人赖在他怀中。
望舒时不时啄吻宣本珍的眼角,指腹擦拭她泪珠。
他有足够的本钱,强健的体力,更有孜孜不倦学习的心。
少顷,宣本珍休息够了,她作势要从他身上爬起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
光是和她什么都不做,只是肉贴肉地抱在一起睡觉,望舒都会觉得很幸福,漂泊无依的心似乎找到了归宿。
望舒颇为头疼,清楚意识到自己日渐沉沦,但没有抽身的念头。
明明外表生了副姑射神人的模样,内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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