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为什么会这么乾脆地承认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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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一开始的道歉不轻不重,自己也正在气头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但此刻回想起来才发现,道歉这种事其实一点都不符合魏予彻一贯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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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必有因,他虽然不怀疑魏予彻表现出来的歉意,却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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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魏予彻的眼皮微微地动了几下,随后才缓慢地张开来,刚睡醒的眼神明显有些呆滞失焦,但不过眨眼的功夫,那双眼睛就找回了平时的冷静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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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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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开口的却是程陌,用着昨夜就已经哭喊到沙哑,此时开口宛如被割喉般疼痛乾裂的破铜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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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予彻望着他,没有立刻回话,只是起身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下,一如过去每个清晨的早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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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魏予彻的声音同样乾哑,声音中还带着程陌不明就里的浓浓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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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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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陌张开双手,假装没有看见自己手腕上紫青色的瘀青,拥上俯下身来的男人。承受着对方半身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程陌侧过头在魏予彻的耳畔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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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首在程陌颈肩的魏予彻轻摇了摇头,大约沉默的十秒,才低低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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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陌,我只会说一次,你要仔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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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予彻的声音仍然带着疲倦,程陌有些紧张地抿了抿自己发乾的双唇,哑着破铜嗓子乖巧地应了一声「好」,等待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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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公海找到一座无主的小岛,并且在上头插满了旗帜,你有资格及权利向全世界宣布自己佔领该地。记住,我是你的,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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