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
“是个人都会被吓到吧,”柳迟茵嘟囔,“大半夜什么都看不见,忽然听到声音,不管是谁都会吓一跳。”
“倒也是。”程瞻道,“是我考虑不周了。只不过到底即将立秋,白日还好,太阳落山后免不得更冷些,之后不要再去湖边乘凉了,吩咐厨房,午后的点心也不要再做冰酥酪了,还有你的衣裳……”
他一旦说起这些,就会变得喋喋不休。
柳迟茵的紧张感全部烟消云散,不耐烦地打断他:“好了,我知道了,是该做秋装了,库房若没有我中意的料子就叫布庄的送来,首饰也是。”
程瞻点点头:“若不喜欢她们送到府里,就带上二姑娘和听兰去街上逛逛,只是一旦出去,身边一定不要少带人。”
柳迟茵回答:“知道了,知道了,你是要去几日啊,嘱咐这么多。”
“七日。”
至于是去干什么,他就不再说了。柳迟茵正是讨厌他这一点,神神秘秘,什么也不肯告诉她。刚成婚时,她试探地问过,被程瞻滴水不漏地挡了回去,之后她识趣不再多问。
若非她深信程瞻不是那种人,只怕都要怀疑程瞻是不是在外地养了个姑娘了。
他不再往下说,柳迟茵也自觉换了个话题。
一顿早膳吃了半个时辰,外头车马也整备好了,目送着程瞻远去,柳迟茵紧张了一个上午的心弦彻底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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