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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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程瞻虽喜怒无常但也鲜少真的迁怒她，此时也只是垂着眸，大手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轻抚，他的语气不辨情绪：“刚才为何向着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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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迟茵睫毛一颤故作不解：“我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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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得貌美，在灯下更添了几分缱绻的温柔，趴在他腿上时那么温顺娇媚，程瞻的心里却升起了无边的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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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用去想，自己的妻子从前是不是也这样对着自己的儿子撒娇，那个答案他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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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亲眼目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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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府后花园有一个小湖，湖边有一艘小船。夏日午后光景好，下人们也懒懒散散躲在屋里偷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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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少男少女趁人不注意也躲在那艘船中，那时她也是这样趴在程鄢膝头嬉笑，然后被少年托住腰，一只手臂圈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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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她，开始时她还笑着闪躲了几下，嘴里说着“别闹”，声音软绵绵的，像拂过湖面的一阵风。可不知他又说了句什么，她就没再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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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波光粼粼，把船舱内照得像在水中。她那天穿得也是天水碧色夏裙，轻薄得几乎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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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同样轻盈的裤子被一只手撩起来，光洁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程鄢的手落在她的小腿上，膝弯处，带着少年人独有的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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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话，趴在他的胸前，呼吸一颤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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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在那间狭小的船舱里依偎着，直到有下人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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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瞻就一直站在柳树荫下看着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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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一个梦把他带到了那个青涩又旖旎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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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柳迟茵趴在他胸口喊他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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