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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上,西边来信了。”
一个中官手中捧着一只信鸽,走到殿上,躬身说道。
那男子从书桌旁起身,走到中官的身旁,取出信鸽腿上的信。
那中官随即捧着信鸽出了殿,只留在殿门外站着,听候吩咐。
那男子打开信,看了一眼,然后顺手挑开一旁的香炉,把小小的一张信纸放在上面,烧着了。
待信纸完全变成灰烬之后,他才盖上香炉的盖子。
入了夜,天儿愈发凉了,昼夜寒凉变化明显。
那男子披了一件外袍,吹灭了殿内的灯火,出了殿门,沿着檐廊和一路的抄手游廊,往寝殿走去。
这偌大的庄园,主子只有他一个。
他没有妻子,也没有跟前人,也没有婚约对象。
按说他的身份,娶什么样高贵门第的女子都是可以的,可世事无常,一时一势,自己连妹妹都没办法护在身边,给她应该有的尊荣,又有什么心思去建立一个家庭呢。若是坏了事,岂不是连累她和她的家族跟自己一同送死。
走进寝殿的时候,灯烛已经被中官提前点亮了,洒了金粉的浮雕蜡烛在灯笼罩子里安静地燃烧,殿内各处都充盈着明亮柔和的光线。
金制香炉里燃着上好的宫香,是父亲在世时候喜欢的那一味。
自己自小闻习惯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便也让人给自己的寝殿里燃上了这香。
小时候,躺在父亲和母亲的中间一起酣眠的场景,似乎就在昨日,而今他们已经都不在了。被人给暗杀了。
死时十分痛苦,收殓的时候连眼睛都闭不上。像是无法置信竟然会被刺杀,又像是没有完成该办的事情有些不甘心,或许还有些对自己和妹妹的担心和眷恋。
事情来的那么突然,自己毫无防备,一瞬之间自己面前原本坚硬的护盾就被什么东西给击得粉碎。
所幸,这些场景妹妹都不必亲眼看到、亲身经历。
父亲和母亲早已经把她安排在了一处安全之地。奴仆丫鬟小厮环绕,手中也有不少母亲暗暗给她积攒的世人并不知主人的产业。
听雪梅和存菊,还有她身边的暗卫说,她一直过得都很好,衣食丰足,人人尊奉。
不过她那名义上的公公,为人奸淫好色,整日吃喝嫖赌,听暗卫说,是起了什么不好的心思。几次,想偷偷溜到雁栖阁,都被暗卫给从背后砍晕,带走了。
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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