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芜姑娘那边,有了动静.....”
秦兴一听,顿时面色一绷。他往前方紧闭的房中看了一眼,叮嘱徒弟道:“咱们盯着的雀儿行动了,咱家带人盯着那边,这边你候着就是了.....”
说着特别嘱咐道:“今儿是殿下的好日子,除非天塌了,不然不许扰了殿下和郡主!”
小太监忙点头。
秦兴立即带人往前头去了。
廊下阴影中站着的小洛子和小丁子这时候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注意到了对方控制不住的紧张,彼此又都慢慢努力松弛下紧绷的身体,继续守在黑夜中,等着。
红通通的炭火重新烘暖了寝房。龙凤红烛晕染出幽幽百合香气,暧昧的烛火笼罩满屋,轻纱桃花帐静静低垂,铺展出撩动人心的迷离。处处无言,处处勾勒出同一句意味:这间精美尊贵的寝房,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一场春宵帐暖。
月下的唇几乎就要碰到青玉酒瓯。
两人的脸庞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近。
近到萧淮能够看到月下脸上那层细腻的绒毛,能够嗅到此时她脸颊上滚落的泪水的味道。
那滴泪——咸涩异常。萧淮几乎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它——滚过他开裂的心口,疼得要命。
窗外的天冷得要命,到处都是准备过年的欢喜人群,萧淮一瞬不瞬地凝着眼前这个人,这张脸,他在想:一年时间,原来就可以让那个数着日子等着嫁给他的女孩,为了另一个男人,以绝望而屈辱地姿态,饮下这盏同他的交杯酒。
萧淮从未这样恨过时光。
恨那个没有拦下赐婚圣旨的自己。
甚至,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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