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你讲,这些年,我的枝枝一个人在国外……”庚野顿住,喉结抽动。
他掩饰地轻笑,盖过声线里的颤音:
“是怎么过来的。”
补个作话,我觉得这段好好笑:下个番外是《破茧》里提过的那段和游烈换车见家长。
之前看到有读者奇怪,为什么庚野在《破茧》里给那位家长留下的印象会是“天生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