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瑜死死盯着他:“那你为什么那样说?背叛我的人就是得受到惩罚,难道你想包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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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闻试图把当中的逻辑捋清楚,但司瑜看上去一副不太想和人讲道理的样子,他们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戚闻先败下阵来,妥协道:“我知道了,交给我去做吧,您先不要动,当心碎玻璃扎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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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瑜一边看着戚闻用废报纸将瓷片包好,一边急速冷却,他刚刚好像反应过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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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那样和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说话,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仔细想想还有点失态,有够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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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戚闻平时表现得太过成熟,司瑜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忘掉他其实还那么年轻生涩,对一切怀有悲悯。\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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