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恋综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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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覆盖着毛发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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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看它们。”低沉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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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鹿眨了眨眼睛，目光下移落到伸手挡自己眼睛的生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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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怎么毛茸茸的，原来，是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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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黑色的毛发有些凌乱，狼耳机警地竖直但是并不平行，右侧的狼耳微微下耷，鼻梁上有一道新鲜的疤痕，再往上眼睛就看不到了，狼人自己也拿手挡着眼睛——但是往下看的话就很有看头了，鼓鼓囊囊的胸肌让方鹿瞬间回忆起一开始碰到的□□弹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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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会怎么样？”方鹿回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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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扭曲，发狂、自残、攻击别人、失去感知，都是有可能的。”狼人回答，“直视上面那些茧受到影响最大，其次是石壁上那些发光的，可以算是它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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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鹿忍不住问：“那这到底是什么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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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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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方鹿若有所思，把自己的手掌挡在眼睛前，狼人收回它的手，方鹿不去看石壁也不去看头顶，在这开阔又极其安静的洞穴里转了转，很快看到了瑟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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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脚边有一滩茧，不知道是自己掉下来的还是它从半空中扯下来的，总之那个茧上已经开了个大口子，被瑟珀践踏得扁扁的，瑟珀站在那一滩旁一动不动，方鹿走过去的时候它才很缓慢地转头过来，瞳孔涣散，但身上仍散发出很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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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鹿停住脚步，毫不怀疑现在无论什么东西靠近它都会被它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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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珀？”她试探地出声，捡起一颗小石头丢中它的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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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珀耳朵动了动，似乎很费力才听到她的声音，身上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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