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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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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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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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说的，”甘兴平低下头：“没这个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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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周书闻转过头，漆黑的瞳孔里满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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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要，总要亲自试过，才会明白什么真正意义上的绝对禁止，”甘兴平回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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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他的年龄几乎可以做周书闻父亲了，眼中却没有丝毫长者对于晚辈的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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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在恒定不变的位置上观测过一切后，也只能发出来自旁观者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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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永远不可能被靠近和探测的。”他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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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闻就这么一直看着他，他说不准那是一种怎样的神情，只觉既尖锐又空茫，让他难以忍受，不得不瞥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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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周书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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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已经消化完毕了，全然理解并接受，并未如想象中那样被荒诞的事实折磨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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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他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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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兴平投去温和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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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闻径直将话题扯回了事件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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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知道秋恬是秋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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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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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快要落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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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生将卧室的窗帘悉数拉开，推开窗户，清凉的微风拂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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