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怎么还丧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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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怎么会这样呢……”周书闻搓了把脸，低头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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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生无声地叹了口气：“所以你连夜把我找过来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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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办法了，”周书闻很轻地说：“但我想你一直研究这个，说不定……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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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生轻笑，连名带姓地：“周书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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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闻抬起头，他身上穿着随手从衣柜里薅出的白t，沙发下灯带的光映地他侧脸格外英俊，眼中却饱含深刻浓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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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学医的，”潘文生说：“那你应该知道，地球上的一切药物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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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闻没有说话，下颌一点一点绷出凌厉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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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一种药物能治疗他，或者缓解他的痛苦；当然了，也没有毒药可以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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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生面无表情盯着周书闻的眼睛：“哪怕你现在给他喂下足以杀死一百个人□□，他也不会死。就像喝下一杯水一样，他的现状不会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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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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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闻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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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很早以前，大约是周书闻发现消炎药无法治疗秋恬肿胀溃烂的伤口起吧，或许还要更早，他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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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因为职业关系，周书闻对现代医学于秋恬毫无用处的事实，比潘文生还要理解得更深刻，于是也更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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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绝望一直深埋在心底，在周书闻有意无意地回避下，化为不时泛起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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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彻底爆发了，血淋淋摊开在眼前，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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