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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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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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着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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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眠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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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恬更惭愧了：“确实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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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闻闭了闭眼，无可奈何呼出一口气：“那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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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敲桌面，“清洁舱是什么，干洗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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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恬唰地抬起头看他，眼睛圆溜溜的，夹杂着犹豫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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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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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恬摇头：“我怕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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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的，得先说了才知道，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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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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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恬咬住下唇，长睫垂下，眼中尽是不安，搭在膝盖上的手不知不觉抓住裤腿，紧紧揪着，指关节泛起一圈圈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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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闻视线落在他手上，点了点桌上的高脚杯，“先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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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恬就听话地捧起可乐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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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他用力吸了口气，用尽量简短的语句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他从哪里来的，他住在什么地方，他是什么身份，他的能力，还有他遇到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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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周书闻还能认真聆听，后来神情逐渐变得诡异，最后呈现出五颜六色五彩缤纷精彩绝伦，又伴随着呆滞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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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说，”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你的意思是，你是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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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恬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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