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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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周书闻直接对丁楼说：“你拿他身份证去给他挂——你带身份证了吗？电子的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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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迟疑地，略显谨慎地看着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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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周书闻敏锐意识到，对方似乎不是没带或者掉了，而是根本没有身份证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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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严肃起来：“医保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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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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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丁楼也懵了，拉拉老邓的袖子：“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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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邓满头都是汗：“我也不晓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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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闻不再说话，在电脑里建了个临时档案，标记上异常后，输入：语言功能障碍，思维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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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病……”少年终于开了口，用生涩迟缓的语调：“也需要收款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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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闻手指蓦地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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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电脑里抬起头，再一次认认真真看向了紧张不已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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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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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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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闻盯着电脑最上面一栏的两个字陷入微妙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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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除了自己名字以外什么都说不出来少年，居然问他看病需不需要收款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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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医保报销一部分，患者自费一部分，但秋恬不光医保，连身份证都没有，看病当然只能全部自费，说收款码似乎有点奇怪，但细想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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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闻点头：“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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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恬却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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