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眼神,不知他以何种目光看向自己,更看不懂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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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落在她的脖颈上,睡裙的吊带被捋下,亲到肩头时,她骤然疼了下,是他咬了自己。可紧张的神经就此松弛,他的吻依旧炙热,撩拨着她,让她身体酥软,陷入了他与被窝的温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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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是罕见的粗暴,像是在发泄,又像是一晌贪欢。在危机来临的前夜,不顾一切地汲取着彼此的身体,像是没有明天一样的贪求与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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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了眼,无比细致地感受着他的存在,试图去安抚他的躁意,却又全然被他压制,她只能被动承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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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的强势占有,似乎是她寻求的确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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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爱,让她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在地狱时渴望进入天堂,可进了天堂,又怀念地狱里真实的疼痛。兴许是由地狱进入天堂的那一瞬,是最为美妙的部分,在基因里刻下了对危险的追逐。\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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