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梯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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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嗯了声后，停在了原地没有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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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芸同样看到了肖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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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凌厉的眼神，让人印象深刻。觉得熟悉，一时记不起是在哪儿见过的。这个疑问始终盘旋在脑中，记忆往前倒推着，过滤着让她不愉悦的场景，想起侄女的讥讽时，闪过了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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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能肯定，记忆会有偏差，但她可以主动去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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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忙，一直有人主动上前与他打招呼，而等到没人的间隙，他放下酒杯，像是要离开的样子，王芸匆忙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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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董好，想过来打个招呼，没想到您太受欢迎了。”王芸笑着看向他，“我叫王芸，在为孙董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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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点了头，“王总，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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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您这么称呼，实感惶恐。”王芸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觉得您特别熟悉，我们像是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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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不认识她，“是吗，那还挺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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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好像是在饭店里。”王芸看着他，说出了饭店的名字，笑了下，“应该是那一家，那儿的淮扬菜味道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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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饭店，肖华当然不止去过一次，但她这一提，他最先想到的，是与孟思远去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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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笑了下，“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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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芸立即改了口风，“那估计是我记错了，不管怎样，能有机会认识您，就是我的荣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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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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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显得礼貌，然而眼神中的冷意让人感到不舒适，王芸也反应过来自己显然是冒进了。对他这样身份的人来说，她这样的问法，不会拉近距离，只会是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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