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过后,他就没在家里呆过几天。东西少,地方大,就不会显得凌乱。再定期让人上门来收拾,家里算得上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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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台上,仍放着那瓶油。从那天到现在,位置都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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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了瓶酒,虽然酒精会干扰深度睡眠,但对他而言,更容易睡得着些。他翻了冰箱,冷藏里没什么东西,冷冻层里是速冻水饺,没什么下酒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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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了杯酒,去了书房,坐下后就习惯性点了根烟。坐着抽完了一根后,都没断,就续上了第二根,这能让他放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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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场面,某种意义上,就是他当初想要的。结束不理性的行为,不必违背原则,不用感到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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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不适应,但一切都会趋于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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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直到现在,他都在后悔。这种感受,完全不在他的可控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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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她就在这,在他最为私密的个人领地里。人是不是也像动物,标记着自己的领地,侵入者要么是敌人,要么就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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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刻,他都觉得自己这件事做得十分可笑。原则成了镣铐,锁住了自己。而如今的后悔与躁意,他的原则,并不能帮他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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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给她发信息,都怕她觉得是骚扰。而要跟她当面聊,她完全只待在下属的位置,再不给他任何的机会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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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内心更为恐惧的是,如同大多数事情一样,时机是成与不成的决定性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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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机,是他自己掐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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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太过忙碌,孟思远加了会儿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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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躺在了沙发上不想动弹时,她知道,自己的情绪仍是低落的。在公司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对各类人事,而回了家,心情就更加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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